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螽斯 诗经赏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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螽斯羽,诜诜兮。宜尔子孙,振振兮。 螽斯羽,薨薨兮。宜尔子孙,绳绳兮。 螽斯羽,揖揖兮。宜尔子孙,蛰蛰兮。 翻译过来就是 蝈蝈张翅膀,群集低飞翔埃你的子孙多又多,家族正兴旺埃 蝈蝈张翅膀,群飞嗡嗡响埃你的子孙多又多,世代绵延长埃 蝈

诗经赏析:螽斯

螽(zhōng)斯

全诗三章,每章四句,前两句描写,后两句颂祝。而叠词叠句的叠唱形式。是这首诗艺术表现上最鲜明的特色。如果说,“宜尔子孙”的三致其辞,使诗旨显豁明朗;那么,六组叠词的巧妙运用,则使全篇韵味无穷。《诗经》运用叠词颇为寻常,而《螽斯》的

选自:《诗经》

首先,针对你说的古音,只能是中古音,因为上古音的调值已经不可考。根据宋本广韵 振:广韵目次:上平十七眞 小韵 反切 声母 韵母 声调 平水韵 等呼 韵摄 韵部 国际音标 罗马字 眞 侧邻 章 眞A 平声 眞 开口三等 臻 眞A tɕĭĕn cj

螽(zhōng)斯

全诗三章,每章四句,前两句描写,后两句颂祝。而叠词叠句的叠唱形式。是这首诗艺术表现上最鲜明的特色。如果说,“宜尔子孙”的三致其辞,使诗旨显豁明朗;那么,六组叠词的巧妙运用,则使全篇韵味无穷。《诗经》运用叠词颇为寻常,而《螽斯》的

羽,诜诜(shēn shēn)兮。宜尔子孙,振振兮。螽(zhōng)斯羽,薨薨(hōng hōng)兮。宜尔子孙。绳绳兮。螽(zhōng)斯羽,揖揖(yī yī)兮。宜尔子孙,蛰蛰兮。

螽斯,是先秦时代的民歌。全诗三章,每章四句。

【读音】:zhōng sī 【释义】:绿色或褐色昆虫,善跳跃,吃农作物。 【造句】: 1、而由此产生的成语“螽斯衍庆”便成了喜贺子孙满堂的吉祥 2、属于直翅目、螽斯亚目、穴螽科,也叫灶马蟋,斑灶马。 3、螽斯衍庆千丁旺,显达光明早读书。 4、白天开

前两句描写,后两句颂祝,以叠词叠句的叠唱形式为特色,是先民为祈求多子多福而吟唱的民歌。

张开翅膀。 出自国风-周南-螽斯 螽斯羽,诜诜兮。宜尔子孙,振振兮。螽斯羽,薨薨兮。宜尔子孙,绳绳兮。螽斯羽,揖揖兮。宜尔子孙,蛰蛰兮。 注释: 1、螽(zhōng终)斯:或名斯螽,一种直翅目昆虫,常称为“蝈蝈”。一说“斯”为语词。 2、诜(sh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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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诗经国风中,螽斯,草虫,阜螽是什么动物

螽斯应该是出自周南螽斯篇?螽斯的意思是相当于我们现在蝗虫,还有草虫、阜螽是出自召南草虫篇,草虫相当于我们现在的蝈蝈,阜螽是现在的蚱蜢,还有楼主问的蘩,是出自周南采蘩篇的,蘩相当于我们现在的白蒿,很开心用我知道的知识帮助你,如果有疑问,可以追问,共同学习

您好,请问您在诗经螽斯中的揖揖读jíjí还是读yīyī?

读jíjí

揖(jí集 古音)揖:会聚的样子。揖为集之假借。

请问能否列举一下诗经中出现过的表达祝福的字或词

死生契阔,与子相悦。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 既是承诺还可以用于对感情婚姻的祝福

螽斯羽,诜诜兮。宜尔子孙,振振兮。

螽斯羽,薨薨兮。宜尔子孙,绳绳兮。

螽斯羽,揖揖兮。宜尔子孙,蛰蛰兮。

祝人子孙众多

【赏析】

“子孙”,是生命的延续,晚年的慰藉,家族的希望。华夏先民多子多福的观念,在尧舜之世已深入民心。《庄子·天地》篇有“华封人三祝”的记载:尧去华地巡视,守疆人对这位“圣人”充满敬意,衷心地祝愿他“寿、富、多男子”。而再三颂祝“宜尔子孙”的《螽斯》,正是先民这一观念诗意地热烈抒发。

关于诗旨,《毛诗序》云:“《螽斯》,后妃子孙众多也,言若螽斯。不妒忌,则子孙众多也。”点出了诗的主旨,但拖了一个经学的尾巴。朱熹《诗集传》承毛氏之说。还作了“故众妾以螽斯之群处和集而子孙众多比之”的发挥,没有贯彻其“《诗》作诗读”的主张。对此,姚际恒一并认为“附会无理”(《诗经通论》);方玉润进而指出:诗人措词“仅借螽斯为比,未尝显颂君妃,亦不可泥而求之也。读者细咏诗词,当能得诸言外”(《诗经原始》)。确实不可泥求经传,而应就诗论诗。

体会意象,细味诗语,先民颂祝多子多孙的诗旨,显豁而明朗。就意象而言,飞蝗产卵孵化的若虫极多,年生两代或三代,真可谓是宜子的动物。诗篇正以此作比,寄兴于物,即物寓情;“子孙众多,言若螽斯”,即此之谓。就诗语而言,“宜尔子孙”的“宜”,有“多”的含义;马瑞辰《毛诗传笺通释》说:“古文宜作■(上宀中多下一),窃谓宜从多声,即有多义。‘宜尔子孙’,犹云多尔子孙也。”而六组叠词,除“薨薨”外,均有形容群聚众多之意。易辞复唱,用墨如泼,正因心愿强烈。就诗篇编排而言,前篇《樛木》祝贺新婚幸福,此篇继而祈颂多生贵子,不仅顺理成章,或恐正是编者苦心所系。

全诗三章,每章四句,前两句描写,后两句颂祝。而叠词叠句的叠唱形式。是这首诗艺术表现上最鲜明的特色。如果说,“宜尔子孙”的三致其辞,使诗旨显豁明朗;那么,六组叠词的巧妙运用,则使全篇韵味无穷。方玉润《诗经原始》评曰:“诗只平说,难六字炼得甚新。”《诗经》运用叠词颇为寻常,而《螽斯》的独特魅力在于:六组叠词,锤炼整齐,隔句联用,音韵铿锵,造成了节短韵长的审美效果。同时,诗章结构并列,六词意有差别,又形成了诗意的层递:首章侧重多子兴旺;次章侧重世代昌盛;末章侧重聚集欢乐。由此看来,方氏的评语似可改为:诗虽平说,平中暗含波折;六字炼得甚新,诗意表达圆足。另外,在朱熹《诗集传》中,《螽斯》是比体首篇,故用以释比。其实,通篇围绕“螽斯”着笔,却一语双关,即物即情,物情两忘,浑然一体。因此,“螽斯”不只是比喻性意象,也可以说是《诗经》中不多见的象征性意象。

诗经从第1-10首古诗

关雎

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。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

参差荇菜,左右流之。窈窕淑女,寤寐求之。

求之不得,寤寐思服。悠哉悠哉,辗转反侧。

参差荇菜,左右采之。窈窕淑女,琴瑟友之。

参差荇菜,左右芼之。窈窕淑女,钟鼓乐之。

葛覃

葛之覃兮,施于中谷,维叶萋萋。黄鸟于飞,集于灌木,其鸣喈喈。

葛之覃兮,施于中谷,维叶莫莫。是刈是濩,为絺为绤,服之无斁。

言告师氏,言告言归。薄污我私,薄浣我衣。害浣害否,归宁父母。

卷耳

采采卷耳,不盈顷筐。嗟我怀人,置彼周行。(寘 通:置)

陟彼崔嵬,我马虺隤。我姑酌彼金罍,维以不永怀。

陟彼高冈,我马玄黄。我姑酌彼兕觥,维以不永伤。

陟彼砠矣,我马瘏矣,我仆痡矣,云何吁矣。

樛木

南有樛木,葛藟累之。乐只君子,福履绥之。

南有樛木,葛藟荒之。乐只君子,福履将之。

南有樛木,葛藟萦之。乐只君子,福履成之。

螽斯

螽斯羽,诜诜兮。宜尔子孙,振振兮。

螽斯羽,薨薨兮。宜尔子孙。绳绳兮。

螽斯羽,揖揖兮。宜尔子孙,蛰蛰兮。

桃夭

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。之子于归,宜其室家。

桃之夭夭,有蕡其实。之子于归,宜其家室。

桃之夭夭,其叶蓁蓁。之子于归,宜其家人。

兔罝

肃肃兔罝,椓之丁丁。赳赳武夫,公侯干城。

肃肃兔罝,施于中逵。赳赳武夫,公侯好仇。

肃肃兔罝,施于中林。赳赳武夫,公侯腹心。

芣苡

(173人评分) 8.3

朝代:先秦

作者:佚名

原文:

采采芣苡,薄言采之。采采芣苡,薄言有之。

采采芣苡,薄言掇之。采采芣苡,薄言捋之。

采采芣苡,薄言袺之。采采芣苡,薄言襭之。

汉广

南有乔木,不可休思。

汉有游女,不可求思。

汉之广矣,不可泳思。

江之永矣,不可方思。

翘翘错薪,言刈其楚。

之子于归,言秣其马。

汉之广矣,不可泳思。

江之永矣,不可方思。

翘翘错薪,言刈其蒌。

之子于归,言秣其驹。

汉之广矣,不可泳思。

江之永矣,不可方思。

汝坟

遵彼汝坟,伐其条枚。未见君子,惄如调饥。

遵彼汝坟,伐其条肄。既见君子,不我遐弃。

鲂鱼赪尾,王室如毁。虽则如毁,父母孔迩。

望采纳

古人为什么喜欢鸣虫?

中国最早研究蟋蟀的专著《促织经》(清朝刻版)

倪方六

进入秋天,大自然中最活跃的当属鸣虫。鸣虫与古人的生活密切相联,二十四节气中的很多节候都是根据鸣虫的表现来定义的。如立夏“蝼蝈鸣”,夏至“蜩始鸣”,小暑“蟋蜂居壁”,立秋“寒蝉鸣”,秋分“蛰虫坯户”,霜降“蛰虫咸俯”??那么,古人为什么对鸣虫情有独钟?为什么将鸣虫视为“灵虫”?蝈蝈、蟋蟀、油葫芦为什么被并称为“三大鸣虫”?促织、夜鸣虫、地喇叭等别名是怎么来的?唐太宗李世民用虫鸣治疗失眠是传说还是确有其事?南宋宰相贾似道为何被称为“蟋蟀宰相”?

古人为什么视鸣虫为“灵虫”?

《诗经·螽斯》:

“螽斯羽,诜诜兮;宜尔子孙,振振兮”

古人对鸣虫的关注在先秦时即已开始,中国最早的诗歌总集《诗经》中有多首诗写过鸣虫。《国风·豳风》的《七月》一诗就曾提到蝉、蚱蜢、蝈蝈、蟋蟀等多种鸣虫。如,“四月秀?,五月鸣蜩”:阴历四月份植物远志结籽,五月蝉(知了)开始在树上鸣叫。再如,“五月斯螽动股,六月莎鸡振羽,七月在野,八月在宇,九月在户,十月蟋蟀入我床下”:阴历五月蚱蜢开始伸腿鸣叫,蝈蝈则在六月动起了羽翅,秋七月田野里有很多蟋蟀,到八月份钻到屋檐下,九月蟋蟀进门,十月钻到床底。从《诗经》的描写可以看出,先秦时鸣虫已融入了古人生活的方方面面,甚至于男女之情感。《国风·召南》里的《草虫》一诗就曾借鸣虫表达男女之间爱的感觉:“??翰莩妫???阜螽。未见君子,忧心忡忡。”草虫??涸诿?校?乞焖拇υ诒奶?>梦醇?叫纳先耍?闹杏浅畈话材?。

古人为什么喜欢鸣虫?当然与其善鸣有关,也有《草虫》诗中那份缠绵和寄托,但更重要的是虫子身上惊人的繁衍能力带给古人的一种惊奇和想象。以螽斯(蝈蝈)为例,古人认为这是一种灵虫,“一生百子”,是多子的化身,崇尚多子多福的古人自然对其十分迷信。《诗经》中的《螽斯》就特别强调了“宜尔子孙”一语:“螽斯羽,诜诜兮;宜尔子孙,振振兮。”蝈蝈张开翅膀,在低空群飞;子孙众多,预示家族兴旺。

古人因此认为“螽斯衍庆”。而繁殖能力超强,这是自然界中“虫家族”的共同特点,即便令人讨厌的蚊蝇都有这本事,所以古人专门用表示子嗣众多的“昆”字来定义“虫家族”,称为“昆虫”。

古人如何赏鸣虫?

《开元天宝遗事》:

“以小金笼捉蟋蟀”“夜听其声”

古人喜欢鸣虫,进而形成了一种浓浓的“虫趣”和丰富的“虫文化”。

自然界善鸣的虫子很多,古人最喜欢的主要有蝉、蟋蟀、蝈蝈、扎嘴、油葫芦、金铃子等,多属昆虫纲中的“直翅目”。

从史料记载来看,蓄养鸣虫最先似乎是在皇帝后宫流行的。据五代王仁裕《开元天宝遗事》,唐玄宗李隆基的后宫就流行赏鸣虫:“每至秋时,宫中妃妾辈皆以小金笼捉蟋蟀,闭于笼中,置之枕函畔,夜听其声,庶民之家皆效之也。”王仁裕如上所记可以说是中国最早的玩虫记载,有人因此推测中国人玩虫始自唐朝,也可能更早。

王仁裕所记是否可靠?应该不虚,后宫深似海,“一入深宫里,年年不见春”,而唐玄宗的嫔妃尤苦。据白居易《新乐府·上阳白发人》诗原注,天宝五载以后,杨贵妃专宠,对其他嫔妃们来说,金笼里的虫鸣无疑是赖以打发孤寂无聊日子的一种方式。

民间认为虫鸣可治疗失眠症。传说,唐太宗有失眠苦恼,画家阎立本奏入眠秘方——夜听蛐蛐,果然见效,从此唐朝后宫蓄养蛐蛐成风。蛐蛐即蟋蟀,是古人蓄养的主要鸣虫之一,与蝈蝈、油葫芦并称为中国“三大鸣虫”,促织、夜鸣虫、地喇叭等别名皆因其鸣声而来。

蝉鸣也是古人喜欢听的一种叫声,唐诗中有大量的咏鸣蝉诗句,连唐太宗李世民都写过一首著名的鸣蝉诗《赋得弱柳鸣秋蝉》:“散影玉阶柳,含翠隐鸣蝉。微形藏叶里,乱响出风前。”当年唐长安还出现了养鸣蝉“斗声”之风,以蝉的鸣声长短来赌输赢。

为了让鸣虫根据人的需要来鸣叫,古人发明了不少“诱叫”之术,利用鸣虫对异物、异体、声、温、光等敏感的现象,诱发虫鸣。如在雄虫中放进雌虫,为了表现,雄虫就会使劲地鸣叫。为了听到理想的虫鸣,有人还在鸣虫的翅膀上点药,鸣声就会改变,行话称作“药叫”,这在明清两朝的京城虫家中间很流行。

古人“斗虫”始于何时?

《负喧杂录》:

“斗蛰之戏,始于天宝间”

除了欣赏美妙的虫鸣,古人的“虫趣”还有看虫形、观虫势。什么样的虫子最好,怎么看出是好虫?用现代网络流行语来说就是给虫子“约架”,古人叫作“斗虫”。

斗虫,是古代玩虫者最热衷的活动,让自己蓄养的鸣虫“互斗”,与朋友的鸣虫“赛斗”,是古代斗虫的两种主要方式。斗虫以斗蟋蟀最为出名,以赛斗最为流行。一般认为,“斗虫”也是从唐朝宫中开始的。“真青猛战大红袍”的民间故事,说的就是唐玄宗与杨贵妃在宫中设蟋坛,比斗蟋蟀之事。

南宋顾文荐《负喧杂录》记载:“斗蛰之戏,始于天宝间。长安富人镂象牙为笼而蓄之,以万金之资,付之一啄。”这里的“蛰”,就是蟋蟀。

斗蟋蟀往往从大暑节气玩起,一直玩到深秋。斗虫起初是图个好玩,后来渐渐变坏了——通过斗虫*。南宋姜夔咏蟋蟀词《齐天乐》前面的小序称:“蟋蟀,中都呼为促织,善斗。好事者或以二三十万钱致一枚,镂象齿为楼观以贮之。”

南宋时最会斗蟋蟀的高手当属官居宰相高位的贾似道,中国最早的一部研究蟋蟀专著《促织经》就是他写的,贾似道因此有了“蟋蟀宰相”的外号,民间戏称他为“贾虫”。

到明清时,斗蟋蟀之风刮遍全国各地,尤以京城玩虫最负盛名。据明刘侗、于奕《帝京景物略》,秋七月京城有风俗:“是月始斗促织,壮夫士人亦为之。斗有场,场有主者,其养之又有师,斗盆筒罐,无家不贮焉。”斗虫被老北京视为“京秋雅戏”。宫里斗虫更是热闹,连不少太监都是斗虫高手。明刘若愚《酌中志》记载:“是月(秋七月)也,吃鲥鱼为盛事。赏桂花,斗促织。善斗者,一枚可值十余两不等。各有名色,以*求胜也。”

到清朝时,斗虫甚至成了民间的一种谋生手段,俗称“露天职业”。斗虫队伍也扩大了,除了蟋蟀,蝈蝈、黄铃等也爬进了“斗场”。

古人所玩鸣虫都是从哪来的?

《促织经》:

“初秋时,于绿野草菜处求之”

有玩家认为,玩鸣虫的最大乐趣并不在“听”,也不在“斗”,而在“捉”。捉虫有“昼捕”与“夜捕”两种。昼捕就是白天捉虫,一般在午后进行,顺着虫鸣而去。夜捕则是从晚饭后开始,尤以下半夜最易得手,此时虫鸣最起劲。但夜捕想得到好虫不易,善捕鸣虫的行家圈内称“虫把式”,他们会在夜晚听野外虫鸣,记清方位,等白天去捕,如蟋蟀这类鸣虫爱伏于碎砖瓦片缝隙,或是枯叶下面,一般翻开瓦片后多半能捉到。

南宋贾似道《促织经》中的“捉促织法”对如何捉蟋蟀做过具体描述:“凡捉促织,必将着竹筒过笼。初秋时,于绿野草菜处求之;中秋时,须在园圃垣墙之中侧耳昕其声音,然后觅其门户。果是促织所在,用手启其门户,以尖草掭求其出。若不肯出窝者,或将水灌于窝中,跃出??”而且,捉虫也要讲究时机。就捕捉蟋蟀来说,一般立秋过后方成虫,有经验的虫把式不会在这时下手,而是让虫再长壮实一些,在处暑前后再行动,一直到白露,都是捕捉秋虫的适宜时段。

捉虫并不难,但是想捉到理想的“好虫”不易。《促织经》称:“出于草土者,其身则软;生于砖石者,其体则刚;生于浅草、瘠土、砖石、深坑、向阳之地者,其性必劣。”玩虫圈有“白不如黑,黑不如赤,赤不如黄”的说法。

由于捉到好虫很难,于是古人想到了“养虫”。“养”有“喂养”与“种养”之分,喂养是蓄养捉来的成虫,这是玩虫的基本功,能“种养”鸣虫才是水平。所谓“种养”就是人工繁殖鸣虫,这是明朝人的发明。《帝京景物略》记载:“(促织)今都人能种之,留其鸣深冬。其法,土于盆,养之,虫生子土中。入冬以其土置暖炕,日水洒绵覆之,伏五六日,土蠕蠕动?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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